梦断代码——读后感 1

最近,在系主任的推荐下,阅读了《梦断代码》。

《梦断代码》作者罗森伯格对OSAF主持的Chandler项目进行田野调查,跟踪经年,试图借由Chandler的开发过程揭示软件开发中的一些根本性大问题。本书是讲一事,也是讲百千事;是写一软件,也是写百千软件;是写一群人,也是写百千万人。任何一个在软件领域稍有经验的技术人员看完本书,必掩卷长叹:做软件难。软件乃是人类自以为最有把握,实则最难掌控的技术。

书中写道:

那是1975年的冬天。我在终端机房中俯身敲击一台电传打字机,每打完一行,那笨重的机头就会摇头晃脑猛然撞回最左边,开始新的一行。我从几个小时前开始输入一行行黑代码,忘记了时间流逝,全然不知已是午夜时分。看门人已经关闭廊灯。我并没有得到许可在纽约大学物理系大楼中流连忘返、使用向 高中学生免费发放的计算机账号。不过,倒也无人责难。

那时我年方十五,正迷恋于一个叫做Sumer的游戏,在游戏中,我管理着新月沃土上一座古代城邦。今天的 电脑游戏玩家也许会嘲笑其稚嫩:它在一卷纸上逐行打印出 大写字母,报告游戏进程。玩家运筹帷幄,分配食用和留种的谷物,然后程序就会告知城邦每年的发展情况。“ 汉谟拉比陛下,”程序像一个诚惶诚恐的宰相般报告说,“微臣伏启圣鉴……”

没过几天,我就已经把游戏玩了个遍。但是,和现在令青少年着迷的大多数游戏不同,Sumer可以让玩家打补丁。谁都能够窥探其内部运行机制:该游戏只是向计算机发出的一系列简单指令,这些指令存储于一卷多行八孔纸带上。(电传打字机旁的塑料盘中堆积的纸带,几乎带来和游戏一样多的乐趣。)纸带像地下出版物一般在朋友间流传共享。只要花几个钟头学点简单的Basic语言,改游戏就会和 玩游戏一样容易:将纸带上的指令装载到计算机,然后开始往程序里加代码。

Sumer是个空白画板——历史只是个轮廓,随时准备着让少年的梦想来浇筑。我和朋友们掌握了它简单的构造,开始往里加东西。让玩家可以选择不同的宗教信仰吧!偶尔来一次腺鼠疫,会发生什么事蛮族入侵者应该很酷。嘿,搞几具弹石机如何?

那天晚上,我倾力于改造游戏中民众*模式的设计。Sumer只提供粗糙的起义模式;如果你干得太差,人民就会起来推翻你。(Sumer的原作者是个乐天派。)我认为,游戏中的起义模式应该多种多样,所以就创建了一些子程序补丁——让Sumer陷入内战,或是引入一个想要争取合法地位的反对派*。

我不在乎干到多晚。F线地铁整夜运行,可以把我带回位于皇后区的家。一定得重新设计游戏中的革命模式!

四分之一世纪后,2000年五月,我坐在旧金山的一间办公室里,眼睁睁紧盯着一台现代计算机屏幕(高解析度、数百万种颜色)。喝剩的咖啡纸杯胡乱摆在键盘边上。正是凌晨5点。

那时我四十岁,是在线杂志Salon的创始人和总编,此外还负责一个软件开发项目。我们花了几个月精心规划,希望给网站增加动态特性,使之彻底改观。然而,现在我却眼看着项目濒临绝境

在没日没夜苦干了几个星期之后,主力程序员终于宣告工作完成,自己要飞往夏威夷,度一个全家盼望已久的假期。剩下他的老板,技术副总裁查德·迪克森(Chad Dickerson),独自琢磨为什么存储网站文章的数据库就是不肯与负责显示页面的程序对接。查德两个通宵没合眼,努力修复问题。若是不然,到周一早上,我们的两百万读者就只能看到网站上没更新过的旧闻了。

这里,作者用短短的几段文字,介绍了25年他接触软件的经历,并介绍了软件编写的困难

那是1975年的冬天。我在终端机房中俯身敲击一台 电传打字机,每打完一行,那笨重的机头就会摇头晃脑猛然撞回最左边,开始新的一行。我从几个小时前开始输入一行行黑代码,忘记了时间流逝,全然不知已是午夜时分。看门人已经关闭廊灯。我并没有得到许可在 纽约大学物理系大楼中流连忘返、使用向 高中学生免费发放的计算机账号。不过,倒也无人责难。

那时我年方十五,正迷恋于一个叫做Sumer的游戏,在游戏中,我管理着新月沃土上一座古代城邦。今天的 电脑游戏玩家也许会嘲笑其稚嫩:它在一卷纸上逐行打印出 大写字母,报告游戏进程。玩家运筹帷幄,分配食用和留种的谷物,然后程序就会告知城邦每年的发展情况。“ 汉谟拉比陛下,”程序像一个诚惶诚恐的宰相般报告说,“微臣伏启圣鉴……”

没过几天,我就已经把游戏玩了个遍。但是,和现在令青少年着迷的大多数游戏不同,Sumer可以让玩家打补丁。谁都能够窥探其内部运行机制:该游戏只是向计算机发出的一系列简单指令,这些指令存储于一卷多行八孔纸带上。(电传打字机旁的塑料盘中堆积的纸带,几乎带来和游戏一样多的乐趣。)纸带像地下出版物一般在朋友间流传共享。只要花几个钟头学点简单的 Basic语言,改游戏就会和 玩游戏一样容易:将纸带上的指令装载到计算机,然后开始往程序里加代码。

Sumer是个空白画板——历史只是个轮廓,随时准备着让少年的梦想来浇筑。我和朋友们掌握了它简单的构造,开始往里加东西。让玩家可以选择不同的宗教信仰吧!偶尔来一次 腺鼠疫,会发生什么事? 蛮族入侵者应该很酷。嘿,搞几具弹石机如何?

那天晚上,我倾力于改造游戏中民众*模式的设计。Sumer只提供粗糙的起义模式;如果你干得太差,人民就会起来推翻你。(Sumer的原作者是个乐天派。)我认为,游戏中的起义模式应该多种多样,所以就创建了一些 子程序补丁——让Sumer陷入内战,或是引入一个想要争取合法地位的反对派*。

我不在乎干到多晚。F线地铁整夜运行,可以把我带回位于皇后区的家。一定得重新设计游戏中的革命模式!

四分之一世纪后,2000年五月,我坐在旧金山的一间办公室里,眼睁睁紧盯着一台现代计算机屏幕(高 解析度、数百万种颜色)。喝剩的咖啡纸杯胡乱摆在键盘边上。正是凌晨5点。

那时我四十岁,是在线杂志Salon的创始人和总编,此外还负责一个软件开发项目。我们花了几个月精心规划,希望给网站增加动态特性,使之彻底改观。然而,现在我却眼看着项目濒临绝境

在没日没夜苦干了几个星期之后,主力程序员终于宣告工作完成,自己要飞往夏威夷,度一个全家盼望已久的假期。剩下他的老板,技术副总裁查德·迪克森(Chad Dickerson),独自琢磨为什么存储网站文章的数据库就是不肯与负责显示页面的程序对接。查德两个通宵没合眼,努力修复问题。若是不然,到周一早上,我们的两百万读者就只能看到网站上没更新过的旧闻了。